跟曾琴颠鸾倒凤了一番之后,江文瀚自然是对左佩兰的闺蜜们赞赏有加。
上次年终家庭聚餐的三人组里其实还欠缺了一个阮智楠,然而她并不住在市里面而是住在县城,所以见到她的机会并不多。
江文瀚虽然对长相英俊的女T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但偶尔换换口味倒也是不错,对此左佩兰一直被蒙在鼓里,压根就不知道自己丈夫已经背着自己搞起了她的闺蜜。
左佩兰知道江文瀚和曾琴很聊得来,曾琴这个话唠跟谁都能聊得来,所以也会经常跟江文瀚讲有关于她的事情。
但阮智楠内敛的性格就注定不能和自己闺蜜的男人有什么正常的交集,哪怕江文瀚想找机会侵犯她一次,也是没有合适的途径。
但在左佩兰刷手机朋友圈的时候,江文瀚无语中看到了阮智楠发了一条朋友圈,瞬间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条朋友圈以链接形式呈现,封面是一面彩虹旗,标题写着“女性力量沙龙,等待你的光临!”
“哦?阮智楠最近在搞lgbt啊?”
江文瀚和阮智楠有一面之缘,自然是认识,所以他问了一嘴左佩兰。
“嗯,人家是女同,搞这个也很正常吧。”
左佩兰若有所思地继续道,“不过这活动也不是她组织的,她只是个参与者而已。
她本来还想拉我跟曾琴去的,我说我在政府上班,搞不得这种有政治色彩的宣传活动;曾琴本来就对这个没啥兴趣,还不如多花点时间陪陪老公女儿…”
“确实,这种有颜色革命色彩的活动还是少去为妙,万一被洗脑了就不好了。”
江文瀚应和道。
“对啊,阮智楠虽然的确是女同,但是我之前其实游说过她叫她别去,在里面发言的那些所谓女权主义大咖,其实很多都是收了外务省的钱的。
我们政府也开会讲过,这种组织无非就是放大参与者的焦虑,让她们仇恨这个社会,并且索要不公平的特权而已。”
左佩兰谈到这个就一脸惆怅,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跟江文瀚讲了。
“那肯定是劝不动的,跟她吃过那顿饭我都能猜出来她很倔,绝对不听你的劝的。”
“这你都能猜到,厉害呀江文瀚…”
左佩兰由衷赞叹他的识人能力,“她是我的朋友,我想为她好,但是其实你也知道人家同性恋只是想找个组织而已,本身并没有错,所以我还是觉得矛盾啊。”
“那她既然能和你做这么久的朋友,应该会有自我辨别的能力的吧。”
“但愿吧…”
左佩兰不敢笃定,“其实你不知道,她大学的时候被一个女P,也就是偏女性的那一方伤害过感情。
我还是害怕她又被什么人牵着鼻子走,她对待感情有点太意识流了,完全就是恋爱脑,所以我怕她被情绪这么一引导也会迷失自己了。”
江文瀚一开始对这个沙龙并没有什么兴趣,但听左佩兰这么一说,他也的确有了参与进去的兴致。
至于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参与,他的三项伟大发明会给出答案。
他要单刀赴会,会会这群女权主义者,当然,用的是他胯下的那把“尖刀”
。
这个女性沙龙的举办地并不是什么会议大厅、酒店大堂这种地方,但环境也绝对不差,是一个私家的小山庄,应该是某位讲师的私人住宅吧。
江文瀚驱车前往,满心期待着今天的收获。
帅气的阮姑娘自然会成为自己胯下的奴役,就是不知道还有什么漂亮的姑娘会参加这次女性沙龙呢。
不过女权主义者的群体画像其实也见不得会有很多美女,只能祈祷缘分了。
到了庄园门口,左右两侧横挂着巨大的两幅彩虹旗,还有一些粉色边框装饰宣传着的标语,什么“你不一定要成为玫瑰,你是你喜欢的样子。”
“当女性称呼自己为妇女,力量就不假外求。”
。
这些标语看似振奋人心且政治正确,其实只是定时炸弹外层的糖衣,让人放松警惕,掩盖了这种思潮运动的内核。
庄园门口的两位接待也是女性,要求通行的每一辆车都出示邀请函方可入场。
江文瀚哪有这种东西,索性掏出催眠二维码让两位接待看个够。
她们刚开始看到江文瀚是个男人,满脸的不屑和疑惑要求他赶快离开,但被催眠之后,江文瀚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庄园内场。
“妈的,进去又要邀请函,又限定只能是女的进,那些笨蛋女人不是纯纯被割韭菜吗?”
江文瀚忍不住在车里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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