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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都是北方菜,馒头很大,就是面条不好。
」
「哈,」我笑道:「食堂的面条的根本就不要买,全是水泡过的。
我记得我有一次中午打了半斤面条,结果上了五次厕所,还不到两点钟就饿了,不过说良心话,我去很多学校吃过,『南大』的食堂还算不错,最差的是『华大』。
」
「我就在『华大』。
」他不无自豪地说。
看那神情,像是真话。
我有些惊讶,难道他说的全是真话?从电话中可以听出来那确实是个学校,他还真是个大学生,而且是个好学生?我还是怀疑。
快到我的房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吃饭了吗?」
「没有,」他有些不好意思:「下午有个家教,刚回来就接到你的电话,我怕晚了,就直接来了。
」不知为什么,他总让我有点吃惊。
那次我们做得很投入。
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看着对方,如果他是个妞,我当时一定就摸他了。
草草地吃过,我们迫不及待地来到房间,我们都有些按捺不住,我边给他脱衣服,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怎么不来找我,想死我了。
」
「我总想给你打电话,又怕」他的声音有点抖。
两个男人做爱时的近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
他裤子的拉锁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古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
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
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
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
」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
完事后我们洗了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著,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捍东,意思是捍卫毛泽东思想。
我开始给他说了点自己的情况,讲我生意上的一些小故事,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你做生意也赔钱吗?」他偶尔会问个傻问题。
「当然有赔的时候,只要赚的比赔的多就行。
有一次一个西班牙的土鳖给我们发货,货到晚了,商店说错过了春节,反正是不要了,别的无所谓,可里面有几百斤的水果糖快化了,我干脆在公司里给大家分了。
结果那阵子全公司男女老少人人叼着棒棒糖。
」
「上班还能吃糖吗?」蓝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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