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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澜掠了掠银发,淡淡地笑。
他自是清楚阿鎏为何带这名唤风逝的侍卫了,有的时候,看不见有看不见的好处。
“今日也留下麽?”习澜轻轻呢喃。
清王转头看窗外的飞瀑。
“自然留下了。
”
习澜忽而眉飞色舞,轻轻一击掌,道:“正好!
我年前酿了一小罐酒,你来了,我便去屋後的树下挖出来。
晚上我们三人一起品酒。
”
清王低低地笑出声。
“你道我是贪你酒来的?风逝你可有口福了,兰公子的美酒乃天下一绝。
”
习澜轻哼几声,风逝闻声面朝向他,暗暗压下打开眼的冲动。
清王与习澜眼光一交错,各自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夜晚的山谷微凉,风逝坐在竹屋外的前廊处,闻着四周的青草味和花香味。
王爷与兰公子仍坐在屋里对饮,他不甚酒力,便坐在外面吹吹风。
他知道王爷和兰公子有话要谈,他一介小侍卫,还是避开得好。
“阿鎏,我真开心,又能与你喝得如此快畅了。
”习澜略微大舌头了。
“我不在,你可对着青山,对着水流独饮,好不惬意。
”清王依然清醒。
“独自一人酌酒,哪有和阿鎏对饮愉快?一个人总会寂寞。
”
“那你便出山麽。
”
“唉……”习澜伤感一叹。
“你道我喜欢隐居於此?若不是……若不是……呃……”打了个嗝,後面的话含进了嘴里,听不清楚。
“你何须如此为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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