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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翰学在祁流火的右边,叶诚悄悄伸出右手,突然捏住祁流火的耳垂,然后松开。
贝翰学:“……”
好幼稚的栽赃陷害把戏,难道祁流火会认为是自己捏了她吗。
可贝翰学又有点儿期待,期待着……比如对祁流火自己说一句,“不,不是我……”
然后祁流火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看着他,而是低头一脚踩在叶诚的鞋上。
被陷害且被无视的贝翰学:“……”
像孤独的狗一样坐着。
叶诚穿的球鞋,很厚,而且祁流火穿的鞋底子很薄,像是芭蕾舞样式那种最简单的白色小鞋。
叶诚被踩那么一下根本就不痛,但他还是把脚趾都蜷缩起来,装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祁流火,你也太狠心了,我都要骨折了……”
“你还把我耳朵捏骨折了呢。”
“你的耳朵会骨折吗?我还真没听说过,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是我?”
祁流火:“……”
要知道贝翰学根本就不会理她的,不是叶诚还能是谁啊。
叶诚可真是没意思。
看祁流火气鼓鼓的,叶诚又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被这妮子一把抓到了手背,红印两条,可他好像扳回了一成一般竟然冲着贝翰学露出挑衅的笑:怎么样,我和流火默契十足。
学霸贝扭脸看着窗外:我一条狗吃饭旅行,走走停停,偏偏乘客辣眼睛。
叶诚很怀念被祁流火踩的那一下,“七月同学,可以帮个忙吗?”
“什么?”
叶诚的脚丫子踢了踢她的脚后跟,“你踩在我鞋上,我看看我能不能抬起脚。”
“……”
叶诚怕不是脑子有坑吧。
祁流火没理他,叶诚觉得不行,又催,“你快踩踩啊。”
“又不是跳交际舞,踩什么踩。”
祁流火红着脸道。
更重要的是,周围已经有人开始频频看向她和叶诚了。
叶诚说话怎么这么惹人误会呢。
“那你转过来踩在我脚上,就当我们在跳舞,我还真没试过这种感觉呢。”
叶诚不依不挠,活像个超级话唠。
“……”
祁流火真是要被他烦死了,“我不想和你试,你再说话我就晕车,吐你鞋上。”
“……”
这车说晕就晕呢,你可了不得啊。
叶诚老实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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