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赢朔射在景川脸上。
有一股精液喷到了景川的睫毛,滴落了一大半,少量挂在睫毛上,又脏又淫荡。
前雇佣兵这时显得十分脆弱,像被玩坏了似的。
在白色的精液衬托下,风赢朔发现这个奴隶的睫毛又粗又长又密,立不起来,小扇子似的平伸着,难怪平常不太看得出来。
风赢朔揉了揉他两边耳孔外凝固的液体耳塞,过了一会儿拈着松脱的部分整个拔出来。
景川人还是懵的,喉咙里又涩又疼,感觉已经磨破了。
侍奴早就被风赢朔遣出去了,室内就他们两个人。
风赢朔没叫人,自己扯了几张湿巾清理了自己,整理好衣裤,再扯几张往景川鼻子嘴巴那块胡乱抹了几下,故意留下睫毛上那要坠不坠的那一小团精液。
风赢朔再次掐开奴隶的嘴巴,把特制口枷取出来。
他仍旧用项圈上的链子把景川拽到靠墙一个架子边上。
架子固定在墙上,十分稳固。
他把链子穿过上方一个花纹的镂空,绕了两圈锁住。
景川就只能站立在架子前面了。
景川脖子被拴着,双手拷在身后,但风赢朔还要拿绳子开始在他身上缠绕。
胸乳下面勒了两道,小腹勒了两道,都绕过他身后架子上花纹的镂空处固定住。
他的胸肌被勒得更加突出,戴着乳夹的乳头更加显眼。
大腿和脚踝也分别绑好,让他不能动弹。
接着,风赢朔又拿了几样东西放在架子上方便取用的地方,然后捏住一个乳夹。
景川眼睛盯着他的手指,身体肉眼可见地轻轻颤抖。
作为曾经的雇佣兵,他哪怕被打断一条腿都未必有这种恐惧感。
可眼前这两个咬着他乳头的铁夹子像什么比子弹或者刀具更恐怖的东西。
乳头早就疼得麻木了,但风赢朔捏上去的时候,瞬间回流的血液带来的痛楚还是令景川叫出声来。
如果不是被脖子的链条限制着,他一定会忍不住把身体伛偻起来。
这种看起来不厉害,实则痛苦异常的酷刑很快在另一边乳头重复了一遍。
两个乳头根部已经被锯齿咬得有点变形,还有几个小伤口在流血。
风赢朔用镊子夹着医用棉花,沾了一个小瓶子中的液体擦拭乳头。
这应该是医用消毒液。
消毒液本身没有刺激性,但破皮的地方被来回擦拭,还是引起了痛苦。
景川两道眉毛拧了起来,齿缝里不住溢出低低的呻吟。
风赢朔丢掉棉花,从架子上一个盒子里拿出另外两个更大一些的镊子,或者说钳子,一一消毒。
景川有点惊慌,“主人,您要做什么?”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把用过的消毒棉片扔掉,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两只手各拿一个钳子,左手的钳子夹住景川左边乳头根部往外扯到极限。
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已经变形了。
右手的钳子则从架子上一个小盒子里夹出一根消毒过的银亮的粗钢针。
景川瞪大了眼睛,目光中的惊慌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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