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的孩子!
这又是亚里士多德给你出的问题吗?——你知道的,妈妈只喜欢性爱、战争和政治,对哲学可不是很有兴趣。”
“夏雪平”
说完,开怀地笑了起来。
——亚里士多德?那个师承苏格拉底和柏拉图的希腊哲学家?
“陛下,我亲爱的儿子,看来你真的累了……”
她对我浅浅一笑,从餐桌上端起一件金色的杯盏,一手把里面盛着的液体——嗅起来十分清香的葡萄酒——一点一点浇到了我的阴茎上面,一手爱抚着那条蟒蛇的头。
酒液的冰凉感,似乎让我清醒了些。
接着只听“夏雪平”
说道:“这是在伊匹鲁斯,在我的宫殿里。
我是你亲爱的母亲,伊匹鲁斯的摄政——奥林匹亚丝。”
——奥林匹亚丝?
那我是谁?
“我亲爱的儿子,伟大马其顿的王,常年的征战让我们母子二人聚少离多,所以你心里对我生疏了么?让妈妈亲近亲近你吧。”
什么?马其顿的王?
……我附身到亚历山大大帝身上、穿越了?
不可能,这又不是穿越小说,我一定是抽搐得脑子出现幻觉了——“哦,啊……”
我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爽快的呻吟,我的阳具上传来了温暖、瘙痒的感觉。
我低下头一看,这个长得像夏雪平欧洲女人,正毫不掩饰用自己胸器夹着我的阴茎,而且十分放的开地张着嘴巴,伸出舌头舔弄着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开始呻吟着:“啊……好舒服哦……”
女人得意地笑着,一边用乳房撸动着我的鸡巴,一边温柔地看着我:“……还是妈妈的嘴巴和奶子舒服对吗?跟你娶到的那两个差点刺杀你的小亚细亚的女人比起来怎么样?——明明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女儿,你却偏偏要立她们为后,妈妈真是嫉妒!”
这女人自称是我的妈妈奥林匹亚丝,那看来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可能真的跟自己的母亲有亲密的性爱关系。
“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是我疏远了您,而且我在外面也有需求。
但我心里又何尝不是挂念着您的呢?我在给您的信件里不是跟您说过了么?我想念您对我的教育、我的照顾、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肉体。”
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带着VR眼镜的观众,或者说我是寄生在这副躯体里的另一个灵魂;但这副躯体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太真实,让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说、我在迎接着这女人的嘴巴。
“我相信你,儿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这把长矛,还是像青少年时候那样的生机勃勃。”
妈妈把玩着我的阴茎,爱不释手,接着又对我问道:“还记得在你继位之前,我们俩发生这样的关系时候的事情吗?儿子。
当时你看到妈妈在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的两条肉棒上骑着的时候,你怒火中烧,举着自己的木剑就要砍向他们俩;他们两个一个正在妈妈的屁眼里射精还没结束,另一个在妈妈的女室中还没有射出来,看到你以后他们两个也是出离愤怒,拿着短剑和盾牌就冲向了你——你还记得么?”
“我记得。
当时我真的是气极,我不能允许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性跟这样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驾驭着两个威勐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完美而诱人的女武士、就像是雅典娜从奥林匹亚山上飞奔下一般。”
“不,你忘了么?我们都是阿喀琉斯的后裔、我们都留着一样的血。”
妈妈说道,接着,她低下了头,吮吸着我的肉棒,有节奏地把阴茎在口腔中吞吐着,然后又放开,对我说道:“我当时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
没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着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着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着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矛刺进了妈妈们的阴道……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候,抱着你看着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生性爱;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阴茎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
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
说着,妈妈松开口,放开我的肉棒,跟我舌吻了一阵。
我仔细地品尝着她口中的唾津。
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鸡巴在她的桃园秘洞口处来回摩擦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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