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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火焰,与他们一同返回焰城,一路上喋喋不休个没完,寂竹打心底的厌烦他,一路上冷着脸听这人聒噪。
“这位刚刚自己捅自己的帅哥?你怎么不理我呀?”
楼澈厚着脸皮笑嘻嘻道。
“.......”
寂竹无语半响,忍了忍道:“你爹楼云庭当年好歹也是东绝的一方豪杰,怎么到你这,就生成了这幅市井泼皮,小人无赖的模样。”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稍微有点骨气的人听见都得翻脸,但楼澈居然没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笑话道:“你说那个老顽固?一方豪杰?还不是死的尸骨无存?”
楼澈扯着袖子擦了擦汗,他眉目清俊,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半点不斯文,“你说的那些都是狗屁。”
“倒是你们家焰尊主,他昨晚上哪儿去了,你知道吗?知道他为什么不带你去吗?”
“你不知道吧,可是我知道。”
楼澈笑的不怀好意。
寂竹本不欲再搭理他,但他一向忠心耿耿,对主子的事情也想了解,于是放下脸问道:“为什么?”
“不告诉你,哈哈哈——”
楼澈在马上笑的前俯后仰。
“......”
寂竹黑了脸,一夹马肚走的远远的。
北玉洐醒了。
他被火焰抱在怀里,睡了大半日,身上已经换好干净的衣物。
他昨日徒手捏刀,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现在双手都被缠了厚厚的纱布。
火焰近在咫尺,这人闭着眼,睡颜很是俊美,高挑鼻梁,凉薄淡唇,还有那颗瑰丽的朱红泪痣。
这人像是累狠了,一向浅眠的他,连北玉洐醒了也没察觉,大氅沾着尘土的气息,也不知道他昨晚到底是去了哪里。
北玉洐想起昨日被烧成飞灰的军旗。
也许....
此行的目的,不在于此。
熏香袅袅,生出几丝难得安谧。
自从火焰得知真相,两人已经很少这样心平气和的相处,可惜火焰睡得也不安稳,眉头紧蹙,哪怕是睡着,看起来还是很凶。
北玉洐忍不住伸手,想去抚一抚。
手腕却被捏住……
火焰睁开眼,瞳色很沉,大概是刚醒,嗓音也是哑的:“师尊。”
他如今已经想起前尘往事,修为更是借此进了一大步,然而因为满心愤恨,心魔重重,半妖的血液,已经快要引他入魔。
往日清澈的金瞳,也变得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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