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方及笄的花璃天生肤白若雪,眉目若画,哪怕是惊怒之时,也是撩人心痒的楚楚可怜,捏着她不足一握的织腰,薄霆将她压在了石桌上,整个过程他都是淡淡含笑,唯独一双眼睛黑沉如墨,总似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酝酿。
花璃拼了命的在挣扎,母后说过不能被父兄以外的男子近身,奈何她是个哑巴又手脚无力,只能看着那万人之上的丞相俯身朝她吻来。
细细的亲吻在脸颊处蔓延上唇,她抖的厉害,说不出话,张阖的小嘴急促像是在喊着什么,香息若兰灼的男人直接掐开她的桃腮,将自己的舌头塞了进去。
搅拌、吸嘬、缠绕、勾弄……
陌生男子的清冽气息强势萦绕,渐渐的,擒在他胸前的柔荑也软了,落了凤头履的莲足颤颤悬在石桌沿上。
“别怕,我只是想这样亲亲你。”
从她香软的口中退出,薄霆紊乱的呼吸淡然了几分,爱怜的摸着少女被吓到退了血色的玉容,心里烧的紧。
每年只能在宫宴上看见她,不知不觉已经长大了,哪怕是哑巴,她的身份和美貌也足以驱使大波的贵族子弟来追求,他已经不能再等了。
光天化日,花璃被他压在宽大的桌上,四处只有鸟鸣声,她恐慌的开始用手比划。
“不行,现在不能放了你。”
薄霆握住了她的小手,软若无骨的柔嫩诱的他捏了捏,为了她,他特意学了手语,这样他就能看懂她想表达什么。
花璃直摇头抽泣,她和这个男人没用丝毫的交集,只知道他是统领百官的首臣,连父皇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抽不出手也开不了口,她才知道绝望是如此可怕。
“过了今日,微臣会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妻的。”
自得知皇后已经在内定她的驸马时,他便着急了,故此才使了这一计,除了后悔吓到了她,其余倒没什么了,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花璃隐约懂了他的意思,眼看他开始去接公主礼服的大带,哭的更凶了,前些时日母后说过要将她下降给敬国公府的嫡次子,若是坏了清白……
“小公主还是乖一些吧,微臣会轻一点,你我将是夫妻,有些事是可以提前做的。”
花璃只觉得此人无耻之尤!
明明知道她快定下驸马了!
看了一眼她颤颤巍巍比划的双手,薄霆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我怎么会让你嫁给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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