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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五爷,”
林管家急的拉着夏青就往床边冲:“您赶紧给看看,怕是少夫人给什么人气着了,方还吐了口血,这可了不得。
年纪轻轻的莫要伤了身体根本才是。”
在连翘的话里,蒋阮并非遇着了什么刀伤,而是被蒋丹的几句话给气着了。
虽然不明白何以气成这副模样,眼下去也没有更好的说法。
夏青皱了皱眉,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就去探蒋阮的脉门。
众人都紧张的看着他,片刻后,夏青才放下手,齐风紧张道:“老五,到底如何了?”
“三嫂忧思过重,本就有陈年宿疾,今日被人一激,倒是郁结于心,吐出一口恶血,血块堵在胸口,眼下这才醒不过来。”
夏青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道:“我先开副方子,林管家你找人抓药马上熬好给三嫂喝下。”
他虽然说的轻松,眉宇间却丝毫没有一丝放松,反而有几分凝重,这对与金陵圣手之称的夏青来说并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连翘几个便算了,齐风一件夏青如此模样就跟着握紧了拳头。
林管家不敢耽搁,立刻就让人去抓药。
夏青坐在屋里,瞧着蒋阮,面色阴沉不定,不知道在想什么。
齐风站在窗边,不时的抬眼扫过蒋阮一般。
几个丫鬟忙前忙后,蒋阮却是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
大约半个时辰后,屋里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头带进一股冬日凛冽的寒气,萧韶自门外大踏步走进来,身上还落满了未化的雪。
他走到床边,看着蒋阮紧闭的双眼,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看向连翘和白芷,冷冷道:“怎么回事?”
连翘和白芷对视一眼,白芷只好又将方才对众人的解释重复一遍道:“方才王爷和姑娘分开后,姑娘在宫里遇着了四小姐,与四小姐说了几句话,姑娘回头在马车上就吐血了,而后晕了过去。
夏五爷说是引了姑娘的陈年宿疾。”
顿了顿,白芷又道:“可姑娘哪里有什么陈年宿疾?”
萧韶一怔,抬眼看向一边的夏青,沉默了一下,对连翘道:“蒋丹跟她说了什么,一句不漏的告诉我。”
他语气冰冷,眸光黑沉,蕴含深深的怒意,连翘心里一个哆嗦,硬着头皮将蒋丹与蒋阮说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出来。
罢了才道:“这就是全部的话了。
奴婢斗胆说一句,这几句话里怎么也听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可姑娘在马车里却是像被犯了什么忌讳,十分畏惧的模样,奴婢跟了姑娘这么多年,自几年前回京后,就再也没有瞧见姑娘有这般害怕的东西了。”
齐风闻言,探究的看向连翘。
萧韶却是手一紧,似是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转身就要走,齐风一把拉住他:“三哥,你想干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件事和蒋丹有关系,自然是找她。”
萧韶道。
“你现在去能做什么?凭这几句话断然定不了她的罪。”
齐风看了一眼蒋阮:“难道你要现在就杀了她?这样只会给三嫂带来麻烦。”
他话语里倒是设身处地的为蒋阮着想,不想萧韶闻言却是目光一凛,看着他冷然道:“那是我的妻子,不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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