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我喝了酒,被他进入的时候,疼痛感觉并不那么强烈,只剩下一股强烈的被侵占,被控制的冲击。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在花样百出控制我的欲望。
到最后,我只能全身颤抖着承受他,承受着风暴般的肆虐,再也无力从他的身下逃出生天。
在我最后哆嗦着倾泻了所有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
昨夜的太雕,昨夜的烦恼,还有欢爱的回忆都已经支离破碎,身边的被褥是新的,身体是洁净的,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一夜并不美好的春梦。
只是,心底的枯竭,却让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醒来就可以遗忘的梦。
我掀开被子,扯过一件长衫披上,就要下床。
可我发现,我的双腿酸软到极点,刚一沾地,就疼到打颤。
“承怡,别逞强。”
文湛忽然进来,他连忙到我床前,单膝跪下,小心扶住我的双腿,我这才看清楚,我膝盖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属于他的痕迹。
他一手扶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热,让我的颤抖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仰起头看着我,“你今天不能下地,想要什么告诉我,别逞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再面对他。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文湛抬起眼帘,眼神闪烁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期待我给你什么,但是抱歉,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远不能再回头。”
“承怡,你是我的,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说完,他低下头,在我的膝盖上,印上了滚烫的一吻。
我有一种被他打上了烙印的错觉。
……
大正宫里唱大戏的第三天清晨,杜玉蝉就背着他的包袱皮,在雍京码头上船,沿着运河南下回家乡昆山了。
崔碧城没有送他。
老崔被抓了。
不过,来人说的是‘请’。
哦,如果说六个差役,手持海捕公文,扛着五十斤的重枷,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把老崔架走也算‘请’的话,那么老崔就是被顺天府尹于正‘请’到顺天府喝龙井茶去了。
老崔泪洒留园,临走的时候还哭诉,“自古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
我算是明白了,我有再多钱的也白搭!
我哪怕有个七品官服,这帮孙子也不敢这么对待我。”
他还没有哭诉完,顺天府的差役就把他拉走了。
这是崔家小厮跑到我王府对我哭诉时,告诉我的。
我当时刚从玉熙宫回来,刚钻被窝,还没有来得及睡回笼觉呢,就被他们又给拽出来了。
我揉着眼睛,很郁闷的问他们,“老崔又招惹了什么是非了?怎么总想着跑顺天府于正于大人那里蹭茶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