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恰恰说错了。”
凌阳微笑道:“老先生替我做的事,非常简单。”
他坐正身子,直视着张建强,轻声道:“只要刘老先生在媒体和政府官员面前,公开说上两句话。”
刘建强眨眨眼。
“老先生听仔细了,”
凌阳笑了笑说,“老先生只管在公开场合,特别是媒体和政府官员面前,声称,在华夏国内投资,怕不安全。
下一句便是:因为华夏国的官二代,实在是了不得。
就这两句话,只是让老先生嘴上说说而已,至于老先生是决定否在国内投资,就是老先生的事儿,想必对老先生来说,应该不难吧?”
……
……
从丽日酒店出来,凌阳就接到张铁生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的张铁生对凌阳毫不客气地痛骂:“凌阳,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武家老头子都把状告到电话打到我这儿了。
称你目中无人,公然欺负他孙女,还在记者面前大放阙词,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给自己惹来多大麻烦?武家和张家交情也还不错,你这么做,要我如何面对武家老头?将来武家若是因为你的缘故与张家交恶,这个损失,你付得起么?”
张铁生身为政客,自然是以利益为上,亲情什么的都要靠边站,所以凌阳也不怪他会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理解归理解,凌阳说出口的话也是毫不客气就是了。
“老爷子呀,今日可是我受了委屈呀,你不给我主持公道就罢了,难道还要合着武家一起压我不成?”
凌阳语气轻松,丝毫没有把张铁生的怒火放在眼里。
“你一个大男人,受点委屈又算什么?武家孙女一介女流,能给你多大委屈受?反正你也没什么损失?又何苦咄咄逼人呢?立即滚回来,随我一起去武家向人家道歉陪礼。”
张铁生在大多数外人,以及张家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对家中小辈向来是权威的存的。
这种大家长权威也非一朝一夕养成,这是用权势与在领导岗位上呆了多年养成的习惯性的发号施令的习性。
凌阳正与张韵瑶处朋友,在张铁生看来,也就是自己的小辈。
通常抬头嫁女,低头娶妇,绝大多数女婿
头娶妇,绝大多数女婿在还未娶到老婆之前,对岳家绝对是恭敬讨好的。
这也是张铁生对凌阳不客气的原由。
凌阳淡淡地道:“这个怕是很难办到了。”
“办不到么?那好,你也不用再来找我孙女了。”
然后就碰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凌阳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上了出租车。
上了车后,凌阳给张韵瑶打了一通电话。
张韵瑶的电话占线,应该是张铁生正在给她打电话吧,他把手机丢到一旁。
过了一会,张韵瑶就打来电话,凌阳接过。
“凌阳,那武文丽找你麻烦了?”
电话里,张韵瑶语气充满了愤怒。
凌阳就笑了起来,说:“是呀,所以我一定要好好回报她。
可是,你爷爷还要我去向武家赔礼,被我拒绝了。”
“拒绝的好。
爷爷那边你甭管,我来应付,我支持你对付武文丽,这女人真是太可恶了。
好好收拾她。”
也不能怪张韵瑶讨厌武文丽,自从武文丽开车堵自己不成,就在圈子里四处说自己的坏话,有些话还传进了自己的耳朵,张韵瑶如何不气?
原本还沉重的心情忽然拔云见开,凌阳语气也轻松起来:“难怪人家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张韵瑶就笑骂他:“少在那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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