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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和雅堂,剑宗宗主陈昱坐在上首,手中拿着一枚传音玉令,正在同他的大弟子裴予安进行一番交谈。
堂中左右各摆了两张紫檀木椅,其中位于左上方的那张紫檀木椅空了出来,其余三张紫檀木椅上坐着剑宗的三位长老,他们正一边品茗,一边闲话家常。
微机峰峰主白渐初捋了捋绣着重瓣海棠花纹的袖口,说:“我方才似乎听见了羽山的钟声,连响七下,这是有新弟子悟道了?”
露蝉峰峰主高景初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搁在一旁的浮雕缠枝花鸟纹紫檀木桌上,颔首应道:“我也听见了,没想到今年这么快就有弟子悟道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当真是让人羡慕得很哪……”
“瞧你这话说的,”
明未峰峰主余适今一把打开手中的折扇,扇了扇,戏谑道:“你一个早就突破大乘期的高人,还要去羡慕新入门的弟子?”
高景初摇摇头,感慨道:“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虽说我已至大乘期,可当初,我足足爬了三遍问心道,才终于悟出我的道。”
白渐初抿了口清茶,“虽说也是一次悟道,但我在问心道上走了整整一个上午,远不及这个新弟子悟道的速度。”
“如此说来,这个弟子大有修道的天分,我们宗门或将出现第二个清泽咯。”
余适今看了眼左上边的空椅,问道:“也不知是哪个新弟子悟了道?”
这是个好问题,三人一同朝上首的陈昱看去,陈昱接收到来自三位长老的目光,略微有些诧异,他对着传音玉令说了几句收尾的话,而后将玉令收起。
“这是怎么了?”
陈昱不解地问道。
余适今合上手中的折扇,将它抵在下巴,说:“方才传来羽山的钟声,不知是哪个新弟子悟了道?”
陈昱朝白渐初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刚刚予安正同我说起这事,他说是一个名叫杜若洲的弟子。”
“姓杜?”
余适今将手中的折扇从下巴挪开,转头看了看白渐初,说:“莫非是…那个孩子?”
高景秋抿了口茶,眼角的余光瞥向白渐初,“你是说…陵秋仙子和……的孩子?”
“杜晗珠的孩子也来我们忘尘剑宗了?”
白渐初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皱眉道:“这个贱人!
她定是得知云晚和季宗主的女儿要到我们忘尘剑宗学剑,故意让她的孩子来恶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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