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自然也懂这话的含义,心底乐得心花怒放,嘴上还是矜持地说:“那你出去吧,我自个儿洗。”
她话落脱了棉服,挂到放衣服的木架子上,转身见周霁川还无动于衷地站着那,又轻笑说:“周同志,你怎么还不走,看女同志洗澡可是作风问题。”
周霁川眼尾挑起笑意,眸底醉意褪去了大半,宛如一汪幽深又微漾的湖水,静默地望着她。
好似当兵的人,打靶训练出来出类拔萃的聚焦能力,眼神落在她身上某处,某处便如同蹿起了火苗。
林清雅想到今夜会发生什么,耳朵倏地发烫,连同曾无数次做过的梦,在她心底一声声撞击着,心擂如鼓。
周霁川走过来,伸臂环住她的腰肢,难得相聚的时光,他是片刻也不想分开,低头深吸她柔软的温香。
林清雅突然感觉到什么……羞得双腿差点一软,又声音微颤地提醒他说:“霁川,我……”
周霁川埋首在她肩颈,目光扫过她一片雪软后颈,喉结压制住暗涌,克制的低沉嗓音落在她耳边,多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做什么。”
林清雅猝不及防间,他伸手拢了过来,贴着她的耳低喃:“我太想你了,你想我没有?”
他微哑的低沉嗓音性感到极致,又带着点男人的委屈,听在她耳中,堪称致命。
林清雅缓缓点了下头,耳根子都红透了,男人徐徐轻笑,又在她耳边悄声试探:“那我……?”
林清雅又缓缓点头……
惬意的夜晚。
林清雅头靠在他手臂上,精神十分亢奋,又睁开眼,突然心血来潮喊了他一声:“周福娃,你困了没,我拉灯了。”
周霁川无奈勾唇,清浅的声音尽是宠溺:“调皮。”
林清雅噗嗤一乐:“福娃多可爱啊,小福娃,多有福气的名字。”
周霁川又轻笑说:“我都多久没听人叫我这个名字了。”
林清雅唇角上扬,又晃着他的手臂说:“那我叫你啊,福娃,我的专属,好不好?”
周霁川宠溺地点头,“好。”
林清雅探进他的衣摆爱不释手地摸腹肌,又突然想起未来的事,得和他商量。
“周霁川,如果有机会,我可能会考省城,或者是京城的大学。”
周霁川微微蹙眉,低头看怀里的她,“这恐怕机会渺茫。”
虽然他知道妻子聪慧,自学成才,但是仅仅自学就能读大学,这还是有点无法相信。
林清雅知道他的想法,又开玩笑说:“那恢复——”
周霁川显然是有这方面的前瞻性思想,听她提及,也思忖说:“停滞这么多年,上头领导也着急,迟早是会恢复的。”
林清雅又突然蹙眉说:“那今年要是真恢复了,我考上了省城或者京城的大学,那我就没法兼顾家庭了。”
周霁川揉了揉她的肩头,把她更近的往怀里搂,“你别有太多顾虑,不是还有我么。”
林清雅又给他提建议,“诶,那要不你也申请去军校进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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