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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郇很是好奇,张口便问:“你抱的是个甚?”
刘莘困倦不耐,很是不想与他聊天,却不得不回答道:“我小时候夜夜梦魇,夜里总被惊醒,一定要抱着母亲的手臂或腰肢才能入睡,日久年深便养成了这么个不良习惯,长大后虽不再梦魇,却也习惯了抱着东西入睡,平妪便给我做了这个软枕。
抱着好舒服的,你想抱抱吗?”
刘莘随口问了一句。
魏郇哑然,心道,我想抱的是你。
却没敢说出口,只道:“难怪你睡相如此之差。”
刘莘喂然,即是事实,也不欲与他再多说,没一会儿便抱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
魏郇身心都很怠倦,可闻着刘莘身上清幽的玉兰花香,腹下却又莫名兴奋起来。
魏郇极是无奈,实是不解刘莘对自己到底施了什么咒,怎就能如此轻易的便挑逗起自己的欲望。
自己自十七岁通晓人事起,五年来并不重欲,方得对方挑逗的狠了,才动情一二。
她刘莘倒好,在旁睡的四仰八叉的都能诱惑他。
魏郇深呼吸几口,不住的在脑里默诵,‘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半晌才平静下来心境,小心摸索着拉过刘莘的一只棉软小手,紧紧握住方才睡了过去。
***
东院东南角一厢屋子。
周灵不耐的看着外出探听魏郇行踪的婢仆海棠回来。
海棠方一入门,周灵便迫不及待问道:“如何?君侯去了何处?”
海棠答:“君侯先去了北院,后见鸳娥那贱蹄子也入了北院,婢子以为今夜怕是要让那贱蹄子再得君侯幸了,哪不知那贱蹄子才进去不到一炷□□夫,君侯便出来了,婢子还听君侯下令让明日遣了那贱蹄子出府。
也不晓得那贱蹄子是如何得罪了君侯。”
“遣了出府?”
周灵轻笑着出声,颇为高兴。
她可没有家姐周幼那般大度。
留得一名通房在君侯身旁侍候,尤其这名通房还是得了君侯童子之身之人。
她迟早是要坐上魏家主母的位置的,就算魏侯要有妾有通房,那也得是她的人,听她话的,这鸳娥她早就想除去,这回可算了了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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