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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放抬脸,一直默默地看着她:“我不想你会因为误会而难过。”
花千树轻松地一指他的怀里,以玩笑的口吻:“七皇叔若是介怀的话,不如就解释一下您为什么这样紧张这个香囊吧?”
夜放面上骤然有寒气掠过,稍纵即逝。
他紧盯着花千树,一字一顿:“你为什么会对这个香囊感兴趣?”
花千树直觉,这个香囊就如那个女人一样,在七皇叔的心里如此敏感,别人都碰触不得。
她佯作无所谓地耸肩,抬手抹去脸上的黯然:“你不愿意解释便罢了,不过是我随口一提而已。
我感兴趣也仅仅只是因为你的过于紧张。”
夜放眸子骤然一阵紧眯,灼灼地盯着她的衣袖:“你身上怎么会有血?”
花千树慌忙低头查看,见自己衣袖上面,果真沾染了几滴污血。
想必是适才痛殴那谢字章太过于忘情,他的鼻血沾染到自己身上竟然都没有觉察。
此事肯定是不能告诉夜放知道。
她收敛了面上慌乱,若无其事道:“回来路上有个孩子玩炮仗炸伤了手,我应当是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沾染上的。”
夜放眸光闪烁了数下,大概是觉得她的解释合情合理,也就没有深究。
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
花千树摸摸脸:“那我下去洗漱,王爷您请便。”
担心被他再看出什么破绽,慌张地出去了。
她有些害怕回屋子面对夜放,磨磨蹭蹭半晌,方才洗漱完毕。
见夜放一直不曾有回星辰园歇息的意思,只能无奈地回到寝室,夜放酒意上涌,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她犹豫半晌,不知道自己应当爬上床去,还是跑去核桃的房间里挤一挤?
总不能就这样站到天亮吧,折腾了一晚上,累得早就精疲力竭。
“千树!”
夜放突然呓语了一声。
她扭脸去看,夜放似乎梦魇了一般,抬手紧紧地捂着心口,剑眉紧蹙,面有痛苦之色。
她的脚就像是钉在了原地,迈不开步子。
夜放的手越来越紧,手背上有青筋冒出,额上也有涔涔冷汗,似乎,是在承受......万箭攒心之痛。
她终于不忍,矛盾地走到床边,柔声道:“我在。”
夜放似乎有所感知,揪着心口的一只手放下来,精准地握住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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