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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泽一掀帐帘,帐内漆黑一片,他摸索着点亮烛盏,放下了一口气。
“介泽,方才去哪里了。”
后恒冷不丁的一句话,话里的冰碴子冻得介泽一激灵。
“后恒?”
介泽猛地转身,后恒端正地坐在自己床榻上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
后恒冷漠地发声。
呵呵,和你说了我要是能走才有了鬼了。
介泽虽是这样想,明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跪下来请罪:“将军恕罪,昭朏也是逼不得已。”
“有什么不得已的事情,为何不提前告知我?”
后恒起身向介泽走来,脸色依旧很不妙。
陪后恒过完戏,介泽就收起了这副称臣做下的样子,他正要搭着后恒的手站起来。
膝盖一软,再次跪了下去。
后恒欺身捏起介泽下巴,愤愤啃咬他,血腥气立刻蔓延在介泽唇齿间。
“适可而止。”
介泽警告后恒,推开他自力更生地站起来。
“我要是再想着给你时间,你是不是都跑去南巢那边了。”
后恒眉目朗然,如果忽略那微红像是入魔了的眸子,介泽还是挺喜欢这副样子的。
“可能?或许?会吧。”
介泽故意气他,准备看好戏。
果然,后恒对南巢人有种特殊的愤恨,他深吸一口气,使力握住介泽的细腕,半拖着人甩到床榻上。
介泽就势拖着后恒一齐倒下,同时一弹指,烛盏熄灭,帐内陷入黑暗。
“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管不好自己脾气,你真觉得我会跑了?幼稚不幼稚。”
介泽翻身捏着后恒的鼻翼,不让他呼吸,“你知道吗我现在不仅尝到了血腥味,还有那经久不散的苦味,说说,怎么办?”
介泽倒是恶人先告状,后恒没憋住气,张口吸了些新鲜空气,介泽顺势封住他的唇,同他一起感受着口中的苦味。
“这东西怎么用?”
介泽轻车熟路地找到那瓶瓶罐罐,取了冰凉的一个塞给后恒,“免为其难容你尝试。”
“好。”
后恒沉沉地应了一声,有些急促地拽开叠好的锦衾垫到介泽身下,熟练地解开介泽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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