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监视我?或者说,为了随时随刻欣赏我被羞辱。
薄总,让我去打扫厕所很痛快是吧。”
南溪的心悬在空中,她梗着脖子不动,装模作样恼怒一番想把这件事云淡风轻一带而过。
但她的小把戏在薄司爵的眼里完全都不够看的。
瞳孔漆黑,深不可测,男人挽唇,“别故意打岔。
我呢,一点都不痛快。
痛快的应该是你吧南溪,说得那么激情四溢,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你睡过了。”
转移话题的计划失败,南溪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早知道薄司爵在听着,打死她也说不出那种话。
可是,现在,南溪的大脑飞速转动,也想不到还有什么法子能逃过这一劫。
南溪下意识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带着点恳求的语气,“对不起薄总,是我气极了口不择言,是我不对。”
这是她紧张时候的小动作,薄司爵不是没有见过,这是这是他第一次距离她这么近,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尖,舌尖滑动的动作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
“嗯,是你不对,所以,我要惩罚你。”
薄司爵的眸子露出一丝血红,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嘶哑,灼热的视线从南溪的红唇一点一点移到她的眼。
薄司爵这才发现,黑夜中南溪的眼格外的亮。
就像是一汪清凉的泉水盛满了细碎波澜的复杂情绪,让人忍不住想去...占有!
“薄总我错了,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你只要别动南夜寒,我什么都应你。”
想起前两次薄司爵对她的惩罚行径,南溪最怕的还是哥哥受到伤害。
只要别伤害南夜寒,怎么都可以,都可以!
南溪低垂着自己的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涌动的流光,她极其紧张地攥了手,心中无限恐惧,慌张地乱了呼吸。
“除了动你哥,想怎么惩罚你都可以?”
“嗯。”
“做什么都应我?”
“嗯。”
南溪再三肯定后,男人唇角扬起不明显的弧度,沙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之气,“现在,抬头,看着我。”
四目相对,南溪被薄司爵温热的呼吸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
她的脸颊迅速红了,瞳孔猛地放大。
薄司爵霸道不断进攻的吻毫不怜惜地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席卷,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南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喘不过气来,甚至都要死掉了一样,她咬住了男人的舌头,男人“唔”
了一声,这才离开她的唇。
趁着男人吃痛,南溪一把推开身上的压制,顺势从禁锢中逃脱。
大口喘着粗气,南溪惊魂未定的看着薄司爵。
“呸!”
薄司爵将血腥子吐掉,烦躁地吼了句,“南溪你还属狗是吗?!”
什么叫,还?!
而且真正属狗的人应该是你薄司爵好不好,她肩膀上的牙齿印怕是这辈子都会留疤!
这些话南溪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下。
“我...要喘不上气了。”
南夜寒还在薄司爵的手里,南溪不敢再惹毛这个男人了,她轻声细语解释了一句,说完自己竟然脸红到发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