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用鼻子呼吸吗?你这脑袋怎么长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笨。”
笨...这个字,是小时候的薄司爵对南溪说得最多的一个字。
薄司爵刚刚被南溪无辜的语气搞得更加气怒,便直接脱口而出。
只是他话音刚落,某种奇异的感受便袭上心头,连空气里都氤氲着旧事青涩的甜味。
而这种气氛用来形容现如今南溪跟薄司爵之间的关系,完全就是,格格不入,或者说,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南溪看了一会黑暗中俨然不动的男人,她将自己多余的情绪压在心里,朝着门口走回去,她想开灯。
顺便开门,把这尊大佛请走。
路过男人身侧,南溪的手都还没能彻底按下室内灯的按钮,霸道逼仄的气息再次迎面而来。
大灯一闪又忽然断电恢复黑暗,那一秒,南溪看见了薄司爵眼里黑压压一片的阴霾。
“唔。”
这个吻比上一个更加激烈,南溪吃力地承受着这一切,但无论节奏还是力度,或者是刚刚的那一眼,逼得她头皮发麻。
她挣扎,薄司爵将她的双手高举互叠,用自己的一只大手扣住他们。
然后,另一个手,“哗啦”
一声,拉开了南溪厚重的羽绒服,内里只有薄薄的一件衬衫,他熟练地攀上了南溪的腰肢。
“不,不要。”
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唇瓣分开,南溪便立刻拒绝道。
“不要?”
薄司爵的手在南溪的腰部流连忘返,他沙哑的声音像是心里压抑了一只猛兽,“想怎么惩罚你都可以,你什么都应我,这些话都是你说的。
怎么,我才收点利息,你就想反悔了?”
利息?这才是,利息?!
南溪心中大骇。
“薄...薄总!
我们能商量一下吗?
今天知道这件事的就几个人,秋雅姐已经让他们闭嘴,他们是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不会有人知道您...”
南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说的什么鬼!
“我怎样?嗯?不行是吧,活不好是吧,满足不了你是吧。”
南溪带着颤意的劝说声戛然而止,薄司爵低低地笑了。
“南溪,你今天有种说出这些话,就应该做好了接受报复的准备。”
男人浑浊的呼吸声在黑暗里格外重,他滚烫的掌心越来越得寸进尺地顺着腰肢往上盘桓,南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变烫,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逃不掉的,如果这个男人要她,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嗡嗡~嗡嗡~”
薄司爵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直到响了第三次,男人停下了进攻的动作,猩红的眼冒着要杀人的烦躁之意,他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声音冷骇到极点,“薄司泽,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你就立刻给我收拾好装备去中东。”
啥,中东!
?
他才不要去。
电话那头的薄司泽一愣,等他反应回来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哥,我不会打扰到你什么好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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